2016年10月29日,迎来了光明130周年校庆,各方嘉宾、各届校友以及离退休教工齐聚校园,共同为光明中学庆生,共话光明之昨天、今天和明天,高朋满座、热闹非凡、真情涌动。
庆典虽已过去,但许多老师们还沉浸在那一份感动中。为记述光明的发展变化,抒发对母校的真挚感情,回忆与光明有关的各种记忆。光明中学工会特意向所有见证过光明成长,奋斗与辉煌的教职员工以“光明的情结”为题征稿,透过不同的视角记录光明130周年的足迹。
本次征文大赛得到了全校绝大多数教职员工的热情支持,一个月时间内共收到了82篇征文,其中语文组和政史地组参与率达到100%。征文中,许多老师讲述了他们与光明共成长的故事,抒发了光明的爱。正如朱锐清老师写的:“光明中学,这所我唯一工作过的单位,是有着深深的眷恋和情感的”。
经过了大赛评委会认真细致的评选,评出了22篇一、二、三等奖,现将获奖者名单公布如下,并向他们表示热烈祝贺!
一等奖:吴敏华 徐明山 朱锐清 曹 韫 姚静渝 杜锦虎
二等奖:贾 玟 徐彦琳 张 娴 黄懿华 李敬东 金昕莹 刘吉朋
三等奖:陈红霄 刘昱东 李海庆 戴剑安 胡 斌 龚 翔 盖贤卿 顾晓瑛 赵程斌
附:一等奖佳作选
我的光明情结——我的光明缘
吴敏华
一九六六年,你八十岁,我八岁,
我在十二路电车上初步认识了你;
操场上学生们整齐的队列操和篮球架个个引人注目,
爬山虎里藏着红墙筑成法式建筑大楼,
更加令人流连忘返。
一九七六年,你九十岁,我十八岁,
我在大人那里和新闻里进一步了你;
这里出了一个和我同岁同届演员叫郭凯敏,
这里曾经是一所学法语的学校,
当时叫中法学堂,享誉沪上,名人辈出。
一九八六年,你一百岁,我二十八岁,
我作为高考一九七七毕业生,
因为你这里需要生物教师,
在一位老法师,我的前辈的引荐下,我终于来到了你的身边;
成为光明的一分子,实现了我曾经的一个梦想。
一九九六年,你一百十岁,我三十八岁,
经过十年教学工作的风风雨雨
我在这里还是被人称为“小吴”,
在民盟光明支部前辈的推荐下,
我有幸成为一位中国民主同盟的盟员,实现了我政治上的一个梦想。
二零零六年,你一百二十岁,我四十八岁,
光明这块土地养育了我,给了我发展的机会;
我以一个多媒体课件,获得全国课件二等奖,
为光明获得“全国现代教育技术实验学校”住了一臂之力,
为光明的荣誉添砖加瓦,增了光彩。
二零一六年,你一百三十岁,我已五十八岁,
我已在文汇报头版发表了文章,也成为了市高中科学评价专家;
我三十多年的教育生涯倾注在了光明,也见证了光明三十多年来的发展,
我送走一届又一届的学生,回头发现我已经老了。
今天,我已是一位真正的老光明,一个有光明缘的老光明!
这就是我的光明情结,我的光明缘!
Bonjour, Lycée Guangming de Shanghai !
Merci !
我的光明情
徐明山
我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进光明中学工作的,距今已经整整三十四年了。在光明中学还在教学的教师中,我是在光明工作时间最长的了。我经历了光明的100百周年校庆直到现在的一百三十周年校庆。要说我的光明情节,我只有情,没有结。
记得小时候每每路过光明中学,我总是被光明中学的校园所吸引,光明教学楼那红色的砖墙上爬满了绿色的爬山虎,就连窗户前和二楼到三楼走道的栏杆上到处都是郁郁葱葱,当时我想如果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学习该多好啊。可惜我那个学生时代上学不是通过升学考试选择学校,而都是就近分配入学的。
我大学毕业后接到通知被分配到黄浦区教育局工作,当时我就想如果能分配到光明中学就好了。那天早晨我早早就去区教育局报到,到哪里后看到已经有十几个人已经到了,其中我们同是历史系的同学就有五人,教育局的同志说一会儿你们学校的领导会来接你们到学校去,可能那时候的人都比较老实,竟然没有一个人问自己被分配在哪个学校,每个人都静静的等待自己被领走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叫我的名字说你们学校的领导来接你了。当时一位中年女干部模样的人把我从九江路领到了光明中学,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学校的人事干部刘新泉老师。一踏进光明校园我真的有点懵懵懂懂,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,我不敢相信我竟然作为教师进入了童年向往的学校。后来我才知道历史系的五个同学,只有我被分配到重点中学,我暗暗决心要好好工作,不辜负老天的眷顾。
打那以后我一直在光明工作,直到现在。说实话,我并不是一直都没有动摇过,改革开放以后,我的许多同学都离开了教师岗位,有的做了律师,有的到了工厂,有一个的同学还做证券分析师,他就是今天申银万国的首席分析师桂浩明,还有许多同学出国留洋了。当时我也有个机会,上世纪八十年代末,上海电视台刚成立一个电视二台,二台下有个教育部缺少人手,经人介绍我通过了电视台的笔试和面试,电视台的领导也希望我尽早过去工作,还到学校找当时的柴志洪校长,要求把我调到电视台工作。当时,学校也基本同意我调离。但是,在最后时刻我还是决定留在光明继续做教师了,如果要说是什么让我留下,想来想去应该不是别的,这大概就是我的光明情吧。
在光明中学我做过普通历史教师,做过预备班和高三的班主任,做过备课组长、教研组长、教导主任和科研室主任,我人生的最主要的时光是在光明的教育岗位上度过。还是这句话,对光明我只有情,没有结。
我的光明情结
姚静渝
光明中学是我的母校,也是我工作的地方。算一算我在校内度过的日子:学习加工作,共27年,在校外的时光只不过16年。我经历过的校庆,有学生时代的100周年,工作后的110,120,130周年。把简单数字罗列一下,把自己都愣住了,时间的累积堆起我对光明的无限深情。
爱上光明中学首先是因为它的建筑,初中入学的第一天就在这幢陌生的房子里迷了路,同学们在东楼的教室里报到,我却在西楼的走廊里发呆,从此爱上了这座迷宫般的学校,每天穿梭于东楼与西楼。
学校里最神秘的地方是老楼的光明顶,读书时同学们都不知道三楼有个秘密的小楼梯通到屋顶,因为做升旗手,到顶楼升国旗我才享有解开这个秘密的权利。